我,只是我,缺了一块斑驳。

文/羲然

疯了,

才能够看清自己,

疯了,

才适合找到自己。

没来得及肯定,

便谋杀了自己,

那双沾满鲜血的手,

要如何捧起一束红色的鲜花,

才不会玷污深秋下雨的场景。

我,美美地睡着,

你,艰难地熬着,

我,已经不记得你,

你,还在梦中念我。

是我疯了,

还是死了?

是我不爱了,

还是已经爱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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