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只是我,缺了一块斑驳。

写在今天2016.12.13

忽然间,就听见二零一六年末月临近的脚步声,沉闷而有力,像极了一位穿着黑亮皮鞋的杀手朝我走来,拎着厚厚一摞大家落荒而逃时忘记带走的时光之书。混沌之后,分了天地、阴晴和昼夜,然而时常,我把日子过回了混沌状态。


慵是会积累,久了成了懒,再久了,就是堕。时间藏匿在季节的风里,从春天飘到秋天,再呼啸成冬日,而我只是如木地端坐在茶台主人椅上,努力奋发的喝着茶、思考着来年的春天。多么可笑,也难怪老爸会看不惯这派作风,也难怪有时要好的朋友会委婉地建议我多出去走走,迈开步伐进入人群,和众人一起喝茶,坐在直射的阳光下,可以闻到夹在在茶香里的青草气味,何尝不是另一种生活状态。如此状态,才不浪费仍旧年轻矫健的双足,才不浪费每个季节里自然呈现的色彩,才不消耗注入关怀亲友的遥望。


很敏感的打击和讽刺,都在数年的茶时光里,解开了自身的敏锐束缚,变得无关紧要。成和败,是自身的意志力,和说法无关,和行动有关。这也算是一种释怀,依着它的沟壑,沿着水的方向顺流而下,省力地前行;也是一种悲哀,看上去与生活的艰辛不再做无谓的清高和抗争,因为知道争也很容易受伤。所以,和老爸的关系和谐了很多,因为放弃了争论和相左的争吵,用看见的事实去证明自己才能让老爸和他人看见,才能铺垫以后延伸的路。只是思维的层次,毕竟太过于缥缈,看不见够不着,时间一长,容易让人自负,自负地以为都成了事儿了,都不用去付诸于行动,也可牛掰哄哄的构造起未来。


现在想来多么可笑,也多么可悲。


在人挤人的通道中,总要不断舍弃一些原本以为很是重要绝对不可割舍的东西,才能留白以填充新的内容。原本的自己不是本身,崭新的自己也不是本身,这种变化才是自我本身。本身,便有适时调整、核对焦距的能力。


现在,还保存着的感慨,或许多年的割舍以后,才发现多么的可笑,有些本没有价值的东西,背在身上本就是累赘,只是那时没有理性的光芒引导自己睁大双眼去看清楚罢了。还存在感慨,证明自己还很年轻,还有很多背着的东西和思想,要舍弃和更换。


把日子过得充实和积极,总归没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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